莫名其妙的和她上床,也糊裡糊塗的接受她。
明知自己不是她第一個男人,但為了孩子,不得不娶她。
就因為不是她第一個男人,他一直懷疑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他的嗎?
孩子出世了,和他如同一轍,宛如一個模子印出來一樣,
他才承認這是他的對她的疑心也隨著一句句的∼∼孩子跟你好像。∼∼漸漸降低。
今天是他們結婚第二年,沒有鮮花,沒有甜言蜜語,
當然也不會有燭光晚餐。
淑靜照往常一樣靜靜地在家等候柏正,已經十點了,他還沒有回來。
這是當初她選擇他的其中原因之一,但是她萬萬沒想到,博正的處女情節會那麼深。
從結婚到現在,只要淑靜拒絕柏正,柏正都會說:
「又不是沒經驗,裝什麼處女。嫌我技術比妳以前的男人差?」
可是淑靜想要解釋,柏正又說:「好啦!好啦!我知道啦!妳不用說了,
正妳學歷比我高,口才比我好嘛!」
就這樣,淑靜過著做不能做,說不能說的婚姻生活。她好痛苦。
他們平均一個月回去鄉下一次,看公婆也看小孩。小孩已經一歲了,
稍微會扶著東西走路。淑靜除了逗弄小孩之外,還掃地,洗衣;中午她把飯煮好 叫大家來吃。
小姑舀了一些蘿蔔湯起來「媽,妳今天怎麼把蘿蔔切的這麼大塊?」
「那是妳二嫂煮的。」婆婆把責任推給媳婦。
淑靜的大伯看到淑靜好像快哭出來,連忙說:「你們怎麼那麼笨,蘿蔔切大塊煮起來才好吃
,妳沒看到外面的人賣蘿蔔湯都是切這樣的嗎?」
淑靜看著大伯站出來替自己圓場,可是博正一句話也不說,心不禁冷了下來。
過年期間,許多親戚都來到鄉下拜年,有的還會住下一,二天;淑靜坐在小板凳,
看著像一座小山的衣服不禁皺起眉頭。
剛剛大伯看到淑靜抱著一大桶衣服往外走,就說丟到洗衣機就好了,
可是婆婆說衣服用洗衣機洗會變皺,而且這些衣服都是新的,一定要用手洗;
淑靜只好把衣服抱到外面洗。迎著冷風,把手伸進冷的像冰的水,又抽離起來,
搓著雙手;她咬緊牙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在洗衣板上搓洗,當她弄好時已經是二個小時後。
晚上婆婆在樓上對著公公發牢騷,「她瞎了是不是?一隻襪子也不知道要拿去洗,
還把博文的衣服染成這樣。」
「淑靜又不是故意的,那隻襪子塞在桶子旁邊,她可能沒看到;
博文的衣服就不要穿了嘛!幹嘛這樣大驚小怪的。」公公在旁幫淑靜說情。
婆婆在樓上講話,幾乎樓下的她們都有聽到,淑靜只能坐在那裡接受審判。
這幾天大伯帶著女朋友去墾丁玩,順道來博正的家住一晚;
因為淑靜在果菜批發商裡做會計,所以早上六點就要上班。
大伯一早起來聽博正說淑靜去上班了,他和女朋友心想淑靜大概還沒吃早餐吧!
兩人買了一份早餐送給淑靜吃。
淑靜接著這一份熱騰騰的早餐,眼淚差點留下來,連她自己的老公都沒這麼體貼。
淑靜懷孕了,連續好幾天晚上電話鈴聲響,博正去接,對方都沒有出聲音,
最後博正有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他掛斷電話,「妳在外面交男朋友?」
「你在說什麼啊?」淑靜一臉疑惑。「妳給我戴綠帽子,是不是?這肚子裡的孩子
是誰的?」博正的臉上寫滿了忌妒,懷疑。
「這肚子裡的孩子當然是你的,還會有誰的?」淑靜撫著肚子想保護她。
「我的?妳想騙誰,男的找到這裡來了。走,去把她拿掉。走。」 拉起淑靜往外走
「博正,你不要這樣好不好?就為了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,
你就判我這種行你太不可理喻了。」淑靜甩開他的手,摸著被他拉疼的地方。
「我不可理喻?對,我就是不可理喻,我就是不要這個孩子,走,去拿他。」
博正不管淑靜的掙扎,硬把她帶到醫院拿掉孩子。
淑靜萬念俱灰躺在床上哭,博正連一句安慰話也沒。
就這樣,只要淑靜一懷孕,他就帶她去拿掉孩子。
淑靜的媽媽遠從花蓮來看淑靜,她看到淑靜消瘦的身材,
面無血色的臉龐,問她,「淑靜,妳是沒在吃,是不是?怎麼瘦那麼多
「有呀!」「有?有會那麼瘦,簡直不成人樣。」媽媽捨不得的說。
淑靜把事情從頭到尾說給媽媽聽,媽媽聽的大發雷霆,
「跟他離婚,我們家這一口飯給妳。」
「媽,妳不要生氣啦!這是我選的,我就該承擔。
「妳怎麼那麼傻,當初為什麼不告訴媽媽,媽媽可以帶妳去做手術。」
「我也沒想那麼多。」
那妳現在怎麼辦?一懷孕就拿掉?妳不知道這比生小孩還要傷身體嗎?」
媽媽真擔心才二十二歲的淑靜怎麼過!
未來幾十年的婚姻生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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